好在贺随舟并没有软禁她的打算,依旧让她回公司上班,和往常一样,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改变。
“你没事吧?”安妮担忧地看她一眼。
虞清酒慢了好几拍才回过神:“怎么了?”
“你这几天是不是不大舒服,我看你一直不在状态,也不爱说话。”安妮摸了摸她的额头,“连文件都写错了好几个信息点,要是真不舒服的话,我过去帮你请假。”
“不用了。”虞清酒摇头,“我可能是休息不够,自己会调整的。”
见她坚持,安妮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对了,你有没有听到关于贺经理的事?”虞清酒紧张地张望着,唯恐贺随舟会突然出现,声音几乎是气音。
自从那晚过后,贺随舟就没再提过有关贺昔楼的事,在公司也没碰到贺昔楼。
她原本想去问问琳达的,但琳达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每次都是匆匆到公司下了最新的命令就走了,发信息也没有回,像是完全不想和她交流。
至于骆言更是别想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上他。
“贺经理?”安妮想了想,开口,“这件事的真实性没有准确依据,我只是告诉你我所知道的,贺经理似乎是和谁打了一架,伤的还挺严重的,连请假不能自己来,还是夏晚春帮他请的。”
虞清酒脑袋里顿时联想到了那晚贺随舟恼怒红了眼的画面,那天他下手真的是狠,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惴惴不安到多嘴问这么一句。
她不关心贺昔楼,只是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影响的是她。
“贺经理怎么说也是贺家的人,这A市的人谁不给他几分薄面,你说,是谁下的手?”
是这A市权势最大的那个人。
虞清酒在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敷衍道:“我和贺经理不大熟,对于他的圈子不了解。”
“算了,这种事情也轮不到我们来八卦,还是先把宇航国际的项目解决完吧,我都加班好几天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是买再多的护肤品都无济于事。”安妮叹气,坐回到位子上工作。
虞清酒心事重重地回到办公室。
不知道贺昔楼的伤情还好,这一知道,她总觉得有一把刀悬在了自己头上,随时都会掉下来,不安、慌乱。
下午,当贺际瑞推开办公室的门时,这种惶恐的心情达到了巅峰。
“贺随舟,你这是什么意思?”贺际瑞恼怒,脸色气得难看,重重拍在了桌子上,“他再怎么说都是你的侄子,都是一家人,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贺随舟丝毫没有被他的出现破坏工作状态,神情淡然地冲着虞清酒交代:“去和策划部要张氏的项目构思。”
虞清酒诺诺点头,起身刚走到门口被贺际瑞快步走过来拦住。
“你就是虞清酒吧,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