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酒觉得,贺昔楼顶在脖子上的东西可能就是个摆设。
到底从什么地方能看得出来她吃醋!
“清酒,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贺昔楼得到这个认知后,得寸进尺,趁着虞清酒拿文件不方便,大手直接揽上她的腰,手掌下的触感纤细又软,盈盈不堪一握。
“你放手!”虞清酒反感低呵,挣扎着,文件噼里啪啦砸落了一地。
两个人纠缠不清之际,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
“吱呀”的一声,风灌入进来带着微凉的温度,而真正让人觉得后脊椎发凉的,是站在门口的贺随舟。
“你在做什么?”贺随舟的声音里带着凛然的威慑力,眉头蹙起,黑眸沉沉,扫到了贺昔楼的手上,怒意更重。
只这一眼,贺昔楼有些怵,不情不愿松开了,“小叔,我只是见她拿文件拿不稳,所以才帮她一把。”
还挺会狡辩。
“我说过,离她远一点。”贺随舟再一警告,声音冷得刺骨,“你应该知道,当今的贺家是谁说了算。别说一个你,就算是你父亲,族里的那些人,我都不会放在眼里。”
会议室落针可闻,这句话的每一个字连同气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是旁人说这话,只会让人觉得狂妄自大。
但这个人是贺随舟!
薄情寡冷,高高在上,眼睛里就没容下过一个人。
贺昔楼顿时后背绷紧,声音梗在了喉咙里,脸色窘得难看。
“过来。”贺随舟的眼神压着薄怒,催促。
虞清酒蹲下来捡起文件,乖顺地跑到了贺随舟身边,一副不想和贺昔楼相处的模样,小声道,“一会要用的项目资料我都整理好了。”
实际上,距离贺随舟和客户见面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只是虞清酒恰好下楼、顺便在小会议室提前整理好资料。如果不是贺昔楼捣乱,这回她已经到隔壁会议厅和贺随舟集合了。
贺随舟阔步朝外走,背影被日光拉长。
虞清酒紧跟了上去,像个软乎乎的小尾巴。
会议室里,贺昔楼脸色持续往下沉,攥拳砸在了桌子上,缓了好一会才回办公室。
总裁办。
“贺随舟。”关上门,虞清酒声音轻软地叫着他,结果还没说什么呢,就被贺随舟一个转身按在了墙壁上,束缚着她的行动,没办法进,更没有退路。
气氛逼仄。
虞清酒抱紧了手里的文件,紧张地心跳打鼓。
“真是出息了。”贺随舟的手指摩挲在了她的耳垂上,动作慢吞吞的,拉长了此刻的难挨。
他不再说话,虞清酒的一颗心就吊在那,不上不下的,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抬头。”语气命令。
虞清酒完全是条件反射,在抬头的一瞬间,热烈的吻落了下来,从唇到锁骨,细细啃咬,流连在白皙的皮肤上分明是用了狠劲,留下斑斑痕迹。
她站不稳了,文件也就脱力掉了一地,伸手想要推开贺随舟,反被某人一把握住,将人更往怀里扣。
两个人有着身高差,虞清酒只能仰头配合着,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什么送上门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