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安锐平说的,既然都是自己的老师,那问谁不是问呢?萧凤歌与洛川奚是截然不同的教学方法,说不定,还能有不同的见解。
见寒叶泽来,萧凤歌有些意外,特别是看到他手里还捧着一堆的书。
“不会是院正有什么新的指示吧?”前一日寒叶泽单独来找她,是来传达洛川奚答应萧凤歌搞BBQ的消息。
“学生近日备考有许多不解之处,是以想请老师指点一二,不知可否?”
萧凤歌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寒叶泽规规矩矩的等萧凤歌坐下,才将那一叠书放下,而后打开最上面的那一本。他正要开口,却听萧凤歌道:“坐吧,这里又没有旁人。三哥你这么站着我还得抬着头看你,怪累的。”
“老师还是唤我韩教习吧,隔墙有耳。”
“我摆了阵,即便有人站在门口也听不到你我之间的对话。院门处我也留了阵,若有人闯阵我第一时间就会知晓。”
这之前只有方永胜知道,院外那个阵法可以说是专为方永胜摆的,因为萧凤歌修灵的时候很专注,方永胜来叫她上课有时会喊不应。
寒叶泽看了一眼敞开着的大门,转头看着萧凤歌说道:“姨夫之前说过,过些日子才能光明正大的认回你,可适才听翊王殿下的意思,你没准备与姨夫相认?”
“之前这么些年,我一年也不过回家呆上月余,以后父亲和大哥若是想我,我也可以常回来看看他们,没必要非纠结慕家嫡女这个身份。”
虽说开始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的失落,但从慕天珊的情绪中走出来之后,对萧凤歌来说,这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
慕天珊的身份背负了太多的东西,而萧凤歌,却可以轻易撇开那些。
“母亲很想你……我,也是。”
萧凤歌的眼神闪了闪:“姨母她不怪我吗?”大婚前夕逃婚,这样的事,不用想也知道寒家因此会蒙上怎样的羞。
寒叶泽温暖一笑,道:“母亲她一直以为是我负了你,从未怪过你什么。倒是这些年,她都未曾原谅我,还需缺儿为愚兄说情。”
萧凤歌抬眼看着寒叶泽,一脸的不可思议:“那封信三哥没给姨母看?”当年慕天珊出走,是给寒叶泽留了信的。
“看完之后我便烧了,你的名节重要。后来父亲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他问过我,你与少君……那个孩子,是少君的吧?”
萧凤歌低下头,浅浅“嗯”了一声。
“那他既知晓了你的身份,可有说过何时娶你?他莫不是不想认账?”寒叶泽突然有些急,她要离开,难道是因为那个人不想负责。
“三哥你就别管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通过医者试吧。你不是说有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