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贤自然答应了白求安的要求。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无论女儿的追求者是白求安又或者是王求安、张求安、马求安……
都一样让他觉得不爽。
与其自己动手让闺女不满自己,有一个免费打手自然愿意。至于大手和公主之间会不会因此更加感情深厚……
陈贤不愿意去多想,一想心里就不自在。
他觉得有一位哲人说的不错。
自家的猪拱别人家的白菜和自家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拱了,感受天差地别。
挂了电话,陈贤看了眼窗户外边依旧被自家夫人罚站的某人。踱着步子慢悠悠晃荡到门外。
看了眼脚边早些时候让人送来的晚餐,陈贤双手拢袖说“不合胃口?”
“陈夫人让我站着。”
陈贤眉头微皱,然后俯身端起盘子“站着又不耽误吃饭。”
“一两顿不碍事。”
“裴都手底下的储王?”
“在下勾季,子鼠殿储王。”勾季老实回答。
“姓氏倒是少见……”陈贤犹豫了一下“你真是裴都手底下的?”
“是的。”
陈贤咂咂嘴,说“子鼠殿倒是出了个怪胎啊……裴都怎么会选了个老实人出来当储王呢?还是说,年轻有为的影帝?”
“我想……殿主自有计较。”
“也是,人设不能崩,不然也白演了这么久。”陈贤始终语气平淡,但言辞之间,却颇为不善。
“要你说,他要真选个老实人。会不会是一道挡箭牌呢?”
勾季不再回话。
“众生子鼠,人心狡诈……要真是个老实人那我这个做长辈的可要提醒你,万事小心哦。”陈贤又低了些音调。
勾季依旧不说话。
“对了,还了满仓就可以走了。不用在这儿傻站着。”
“可陈夫人……”
“这儿是陈家,我才是一家之主。”
陈贤笑笑,而勾季抬头看了看月色。
“那多谢陈家主。”勾季抱拳,缓缓离开。
陈贤气定神闲的目送着勾季离开庄园,然后猛然回头巧了一眼卧室的窗户。这才放下心哼哼着端着已凉的饭菜往屋里走。
……
十二殿就好像把白求安这个人忘了一样,白求安在这儿呆了一个星期也没人来找他。搞得白求安闲的发慌。
夫妻两个都起的极早,五点多六点就烧上了水。
“安安,你平时在学校也每天起这么早吗?”白妈在厨房忙活,白求安依旧面朝着窗外。
这些天白求安大多都会半夜出来睡在沙发上,整日无忧无虑的李家宝到底过得如何从睡姿上就能看出疑端。
白求安蛮高兴的,至少白妈过得确实不错。
“昂,早起……我习惯跑跑步。”
“不如跟妈一块儿拜忏吧,也很锻炼身体的。”白妈一脸雀跃,似乎很想拉白求安……入伙。
“拜忏?”白求安满脸问号“佛教的东西?”
白求安这几天也见着了白妈整天锻炼身体,拜忏这个词也听白妈说过,但也只是以为是一种类似于“波比跳”之类的健身专业名词。
但嘴里一直念叨什么是白求安一直好奇的,但他没问过,今天是头一次。
“对,拜忏一定要诚心诚意还要……”白妈一说起这个拜忏,嘴上就又开始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