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萱转而看向了明婶，“明婶，你只不过就是个下人而已，不该你说话的时候，你就别插嘴。”
“季小姐，如果您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冲着我来，我知道，很多的事情，是我无法改变的，也是你不想要的，我也知道你对慕先生的感情。”顾瑾妍也是一个女人，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就算是她再笨，再愚钝，她也会知道的。
“顾瑾妍，你是知道的，可你却还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季语萱一直以来都懂，顾瑾妍的存在，是她和慕北宸之间无法跨过的鸿沟，可如果没有了顾瑾妍，那么，慕北宸会改变主意吗？
这个问题，她们也都没有答案。
而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了慕北宸下楼的声音，季语萱瞪了明婶一眼，“给我一杯咖啡！”
随后，她就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顾瑾妍冲了两杯咖啡，“顾小姐。”
明婶拦住了她，“顾小姐，要不，还是我来吧？”
“没关系的。”顾瑾妍从来不会介意她做的是什么事情。
而季语萱不一样，不管她到哪里，都会端着架子的。
她就是怕她自己会失去一切。
慕北宸也在餐桌前坐下，“北宸，今天我能坐你的车去公司吗？”
季语萱开口问他。
自从顾瑾妍和慕北宸之间的关系近了一步之后，季语萱因为生气，她都选择自己开车。
而她难得这么早起床，跟他们一起吃早餐，就是有话想和慕北宸说，而给她有了一个最好的借口。
慕北宸点了点头，“嗯，可以。”
顾瑾妍这时，正好送咖啡出来，她也听到了，她把咖啡放下了之后，看向了慕北宸，“慕先生，今天早上法务部有会议，我得早点去，我就自己开车去公司了。”
慕北宸不管顾瑾妍是不是早上有会议，但是，他的心里很了然，顾瑾妍不愿意和他，还有季语萱同坐一辆车。
毕竟，前阵子，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上下班的。
“嗯，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如果你自己不想开车的话，我让小陈送你。”慕北宸还是关心她的。
虽然说顾瑾妍的车技并没有有多好，但是，她慢慢开，还是不会有问题的。
“不用了，我自己会小心开车的。”顾瑾妍对他笑了笑，就是为了一份安然感。
她也不想让慕北宸想太多，她更不想把自己全部的依赖都放在慕北宸的身上。
毕竟，有些依赖是她不该去惦念的。
她和慕北宸的未来能有多久，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慕北宸见她很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但凡小事情上，顾瑾妍的坚持，慕北宸从来没有反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