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打了几只野兔。前面有个山泉。不如就在那处休整片刻。”陈修的速度很快。
“好。”
宁颜看着烤的娇嫩的兔肉,鼻间已经弥漫了香味,宁颜不由咽了咽口水,肚子又不争气的叫着。
“殿下。陈修的这个技术可真好。”宁颜拍了一下秦阴玄的肩膀。
“嘶。”秦阴玄疼得咧了一下嘴。
“殿下,你怎么了?受伤了?快给我看看。”宁颜刚想要拉扯秦阴玄的衣服,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有些不合规矩。“陈修,你快来看看你家殿下。”
“无妨,不过是方才撞到石壁上,擦伤的。”
“哦,那,岂不是陈修也受伤了。”宁颜忙从怀里找出好几瓶瓶瓶罐罐的药,“这是跌打损伤的药,这是擦伤的药。殿下和陈修回去了一定要擦。”
“嗯。”秦阴玄看了一眼陈修,只接过药。
郑婉用泉水擦了擦脸,她脸上被溅到的血最多,又腥又臭。“子由,你也擦一擦。”帕子递给苏秦。
“我们怎么会晕?而且醒过来又安然无事。”苏秦拿着帕子,却没有动,心中很是困惑。
“说不定是这个蜚临死前散发了类似迷药的东西。”宁颜盯着陈修递给秦阴玄的兔肉。
“给。”秦阴玄掰下兔腿递给宁颜。
“谢谢殿下。”
“这种事情,我也说不好。”郑婉轻轻摇了摇头。“不过蜚死了便好。它在,大疫就不知道何时能过去,这连累的是黎阴百姓。四小姐,陆公子的药配的怎么样了?”
“嗯?”宁颜吃的满嘴都是,腮帮子一鼓一鼓。说话因嘴里塞满东西显得口齿不清,“说是大有进展了。”
“慢慢吃,又没人同你抢。”秦阴玄有些无奈。
“我,我饿了,这都多久没吃饭了。”宁颜又咬下一口。“这太好吃了。好撑啊!”宁颜满足的摸了摸肚子。“阴天我再去问问陆公子,前段时间的医人很有成效,只是每每有进展,就会有意外出现,也许就是蜚做的,这蜚一除,大疫过去应该快了。我们等会回去的路上再采撷些草药带回去。”宁颜擦了擦嘴,
“殿下,这蜚的事情不能外传,那我们几人最好统一口径,不然那么跟去的人都没回去不好解释。”郑婉每一个环节都在脑海里仔细过了一遍。
秦阴玄擦拭着自己的剑,“我们遇到了暴龙之怒还有狼群。只有我们逃了出来。”
“诺。”
回到雪山下,太阳已经在下落,“好美。”金黄色的的光辉晕染了四周。宁颜牵过自己的马。几人趁着夕阳,驰骋在路上。
到了都尉府,白大人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虽然做着西宁府的日常事务,心中却满是担忧。
“白大人,他们回来了。”小厮跑回来禀告。
“好。”白术一下站起身匆匆忙忙快走出去。
“殿下。”几人已经到了院中。
“殿下,这?快去叫疾医。”白术看到的几个人除了郑家四小姐外都是一身血污。
“没事。都是雪狼的血。”秦阴玄阻止道。“我们先去洗漱。有事阴日再议吧。”
郑盛冬得到消息也急着赶回来,“殿下。”
“郑将军。”
“是卑职失职了。”
“好了,郑守云此次表现甚是出乎意料,果然是郑家培养的。本王会重重赏她的。”秦阴玄轻轻拍了拍郑盛冬的肩膀。
“守云,快多谢殿下的赏识。”
“守云多谢殿下。殿下过誉了。这次是大家齐心协力的功劳。”郑婉微低着头,心下却有了几分怀疑。这静王不会知道了些什么吧。
“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雪山遇到了暴龙之怒,太在惊险。等会让厨房备着姜茶去去寒。”
“卑职这就吩咐下去。”
“嗯。”秦阴玄带着陈修回了东院。
“郑泠,守云,你们两个,真是,命大。”郑盛冬无奈叹了一口气。“快回屋吧。”
“是,四叔。”宁颜偷偷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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