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逸旭准备走,牧老连忙问到“逸旭,要不要再带一两位师兄弟过去,有个照应。”
逸旭回道“不必了,既然是分神巅峰,我一人足矣,况且从这里到落涯山那里。若同师兄弟前往至少需要七天,而我自己,四天足以。师妹有危,多耽误一点,她们就多危险一些。”
牧老想想说得没做,逸旭在维和堂的势力数一数二,虽然境界不是最高的,但他的速度确实最快的,《流云翔》这门功法在宗门里可是逸旭的绝技之一,虽然不只逸旭一个人会,但能学到十重的只有逸旭一人…
牧老也不再多说,便跟逸旭说“嗯,你的话,我也不用担心,你先行一步,我让人去接应,就怕此事有弊端。”
逸旭点点头,然后以礼告别说“多谢牧老费心,逸旭先行。”
说完,一阵风微过,逸旭已经不见人影。
梵初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桌子上简单整洁的放着笔墨纸砚,场内子弟百态坐姿、有人砚墨、有人执笔玩着、有人低头嘴里念念有词、更是有人补着桌子睡觉,估计是抽号比较早,早早进来就养神了。
梵初看了看自己的左面,“这些是笔墨纸砚”心里默默念到,然后看着别人手拿笔的姿势,拿起了笔,然后又觉得不对,然后又看着别人在砚墨,然后又开始学着砚墨。看着别人用笔沾墨写字,然后自己又学着人家沾墨,沾完跟着在砚边顺了顺笔头。
梵初是学了个不亦乐乎,但下笔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自己这两天都是用手指写字,还没拿过笔写呢,一时间僵硬了…什么下手?
就这么愣着,而笔尖的墨水也开始凝聚成滴,滴落在白纸上,一滴,两滴,三滴…
过来一会,监考官带着两个随从从前门进入,走到室内登台上桌子前坐下说到“各位,考试即将开始,本次做题自定,内容自定,但要诠释文章寓意。自由发挥,考试时间为一炷香,半刻钟后开始。”
听到了监考官的话,教室里的考生也陆陆续续做准备。梵初听完之后回过神来,但他看到自己的白纸右下角上已经被自己手上的笔滴落的墨水给染上了一大块渍,不由得不知所措。他翻了几番,发现底下的几张也被墨水给染上了。梵初心想,这下可不好了,然后又开始楞住了…
“考试开始,考生们开始做题吧!做完题的考生请把你们的名字作落右下角。”过了一会,监考官宣布做题开始。然后在桌子上的香炉里点了一柱香。
梵初听到监考官的话,再次回过神,他看了看四周,其他的考生都已经开始龙飞凤舞起来,他却不知道什么下笔。就这么又愣起来了,
过了一刻钟,监考官跟两个随从也起身开始去巡视考生们的做题进度,而三位监考官在台上时,也发现了愣住的梵初,所以互相示意之后,决定下来看看情况。
当主监考官走到梵初跟前的时候,梵初依然没有回神,使得监考官不得不问到“这位考生,你还找不到做题的思路吗?”
梵初忽然惊了一下喃喃回到“哦…这,我这,纸已经染上墨水,不知道还能不能写…”
监考官笑了笑说“这位考生,如果是因为这纸张的问题,那你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可以替你换新的,即使你在这被染上墨渍的纸上写,也没关系。你把自己的名字作落在左上角也是可以的。”
梵初听了之后,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大块。于是对监考官说“谢谢,那我就不换了。”
监考官呵呵一笑说“那你开始做题吧。”
梵初点点头,然后用笔沾墨,开始了他的文章。
‘人生病疾,百态无常,健者安若,病者苦劳。病者心宽而疾缓,心忧侧成疾。疾病多由口入,多数可以传,瘟疫蔓延,……’
监考官看了看梵初写的开头,便明白这梵初写的不就是新管堂专门给新生讲解医学方面的初级课程的文章。监考官笑了笑,他这也是第一次见有人用门内的书籍章节做文章的。但也能证明这位考生休息的时候看了自己门内放在架子上的书籍。
反正题目也是自己定,内容自己写,看重的是什么去理解这文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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