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开始了操作,扒下了老书记的外衣,不停地给书记推胸,好像我在北方读书时看到农家妇女杆面条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来回揉动,揉得吴大夫满头大汗,汗珠一直往书记胸脯上滴,到最后吴大夫披着的花棉袄也从肩上滑落了下来,吴大夫终于停下,用左手擦着额上的汗珠说:“不行,没有效果,看来只能搞人工呼吸。”
吴大夫从厨房取来了一块白里透黑的毛巾给书记嘴来回擦了四下,开始了吹气,不到一分钟,抬起了头说:“神童,你过来吹,我年纪可能太大,底气不足。”
吴大夫说的是实话,年纪大,体力不支的人,吹气不能连续,甚至生日蛋糕上的蜡烛都吹不了,何况人工呼吸是专业运动。我义不容辞地接着上,当我的嘴靠近书记的嘴时,我感觉上了吴医生的当,怪不得人家说我脑子有问题,一点没有冤枉。
书记的嘴太臭,跟茅坑的大粪一个味,如果你的鼻子灵敏一些,书记的嘴臭,大粪没得比。我坚持了一分钟,跟吴医生一样,离开了书记的嘴,对亮仔说:“你接着干,我背书记的时候给气全放尽。”
亮仔最不想书记有个三长两短,他的嫂子还没有找着。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一股作气,我想到村里的张拐子杀猪佬,猪在刮毛前也要吹气,不过是从猪腿处吹,亮仔闭着眼睛再而吹,亮仔两腮鼓胀出两个包,好像正月十五晚上人家打的元宵红灯笼。
功夫不负有心人,亮仔终于给我们的书记吹了起来,老书记一掌给亮仔推了个四脚朝天,恼羞成怒地骂道:“妈的!你竟敢亲老子的嘴,俺又不是个花姑娘!”
( 天下第一寡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