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家我完全清醒,昨晚在我身边的是我村的地主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依稀记得在做的时候,她那特有的胖与肉感让我想到了她。我曾经在梦中与她有过几回合作,一切细节与昨晚一模一样,只是以前的梦中是虚的,昨晚可是实战。没想到在特有的环境下云雨过后,我惊恐如此狼狈。
幸亏是早上,路上没有行人,否则*跑下山来,不知有多少人看见。这种事给我老爸丢丑事小,关键是我本人,老百姓更坚信我的脑子真的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以后我再也无法洗清我的冤枉。我不明白的是地主婆怎么知道我在老虎岭,又是什么时候上山爬上我下半身。我明明在睡之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只有脚步声。可事后我又证实这实实在在的脚步声没有变成真实的人。
这一切给人迷惑不解。有困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地主婆,一个死了老公多年的寡妇,也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实战过的中年女人,迷糊中干了一件开天霹雳的坏事。
我苦苦保护的坚固的第一道防线就这样不堪一击崩溃,我还算个什么男人,还说是个聪明人,所谓的神童,我真羞死人啊!
虽说贾宝玉与秦可卿也是在云梦之中尝试人间美好的乐事,可毕竟人家是仙配啊,干净又高雅。我与地主婆呢?倒还有点像村里的*憋得实在难受,跑进了狗窝,与一只刚刚吃过昏药的公狗,胡乱地一通,当公狗清醒过来后,夹着尾巴跑出了狗窝。
狗毕竟是动物,没有人类的感情,不会有后悔、自责的心理活动,这就是我们与*公狗的唯一区别。
既然做了,也是无法改变。下步我与地主婆将保持何种关系呢?我不能娶寡妇做老婆吧,我老爸要是知道有这回事,不气死,也会病死,我可不想成为村里的一个不孝之子。
前些年我一个发小找了一个左右脚不一样高的外地女青年做老婆,气得他老爸一怒之下给他们俩口子赶出了家门,直到他老爸呜呼的时候,我的发小俩口子都渺无音信。村里的男女老少都骂他们是孽子,若回到村里来不打断他的左脚,也要打断他的右脚,让他跟那个女人一样,左右脚不一样高。
当然我老爸不会打我,从小很疼爱我,只是心里可能很难受,郁闷,觉得对不起他老婆。我也不能这样做,我还有很多大事没有完成,如果我明年考上了公务员,地主婆咋办呢?我不要她嘛,就是个现实版的陈世美,要她嘛,我就太亏。
我们就是两个世界上的人,她粗俗,无知,年老,我可是文雅,智慧,年轻。怎么说我们也不能放到同一个天平上,住进同一间屋子,上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就算村民们不笑话我,**老科学家也会笑话我呀,我决不能干这种于人于己伤天害理的事。
我估计寡妇还在老虎岭固守着阵地,她认为我一定还会去。在她的通俗的意识里,第一次尝到鱼腥味的小猫还会找到同一个地方。可惜她错了,我不是吃鱼的猫,我是有思想,有道德,有文化的神童,那种低级趣味的事,我不干,我会离之远远。
我今天就是在家躺在木板上好好地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哪里都不去,就等嘴歪把鱼苗搞回来,再商量怎么弄。既然我们现在是合伙人,有些事还是要告诉他,哪怕是私生活也得说,起码是尊重自己的合伙人吧,这样的合作才会长久,稳固。
再说嘴歪对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处理有他特有的方式,总是让人有一个圆满的结果。就拿上个月三狼村的小瘸子吧,深夜两点钟跑到隔壁村一个小卖店里,给一个年轻少妇糟蹋了,等少妇的老公第二天从县城回来,知道这件事,就报警,吓得小瘸子怕得要投河,在河边碰到嘴歪,嘴歪给他出了一个注意,就是一口咬定没有干,她是报复,因为小瘸子欠她的烟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