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来想回去的,火妮拉着他不让,朕看她妩媚隐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儿,心软了,他也真不愿意再回那个猪圈里去。
朕穿着知名品牌大红袍,躺在床上,搂着火妮
“妮妮”
她说以前他都是这样叫她的,而且她喜欢。
“嗯”
她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为啥,你们都睡房子里,我他的,要睡那个山洞啊?搞得我睁眼时,还以为自己穿越成猿猴了!”
“啥?”
“就是,我为啥不睡房子里!”
“那只能怨你自己呀……”
说罢,打了一个哈欠,脑袋在朕肩头蹭了蹭,呼呼睡去。
朕低头看着她,见她小脸上露着迷醉的笑意,偶尔咂咂通红水润的嘴巴。
他用手轻抚一下她已经洗的香滑的玉臂,不由得佩服起自己来
这种时刻谁能像我如此淡定?除非他有病!
好吧,我有病!
慢慢听着她均匀,纤细的呼吸,他也睡着了。
突然,朕听见有细碎的“叽叽扭扭”的声音,传来,他急忙蹦起来大叫
“吃药!我要吃药!小茉莉,可儿,胖丫,丹凤眼,协理六宫,别走,你们别走!我吃药,乖乖吃药!”
这时,耳边有人急切叫着
“五哥,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
睁开眼,一缕初阳由窗外射进来。
火妮正急火火地跪在床上,抱着他的双肩。
太阳在她温润如雪的身体上镀了一层金色,周身都在散发着柔和的光。
他赶紧把她拉进被窝,
“早晨凉,你别冻着了!”
她“嗯”了一声,又探出一只手拉着朕
“五哥,你对我真好!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说罢,明眸里渐渐湿润。
他勉强笑一笑
“没事,以后我都会对你这么好的!”
她又点点头。
“五哥,刚才你叫的好大声!都吓到我了!你喊得那几个名字是谁呀?她们都是你心爱的人吗?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呀?”
他摇摇头,叹口气,然后俯下身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我走了,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
“嗯”
朕走出屋,刚把门关上,就听见身后一阵大渣子味扬过来
“哈哈,老五,你还真厉害呢!在茅房里搞过了,又装死跑到火妮屋里搞!你这哪里是受伤啊,八成是给你打通任督二脉,真气通你老二上去了吧!哈哈”
他怕他影响到火妮睡觉,回头狠狠瞪着他“死胖子,你能不能小声点!火妮还睡觉呢!”
他愣了一下,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适应,不过转脸又笑了
“老五,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呢!”
随后,瞅着朕又像发现新大陆似地
“你这打扮是那一出啊!大红袍,准备上台唱戏啊?哈哈哈哈”
咋地?不比你个邋逼邋遢的死胖子帅一百倍啊!哼!
那个二货又乐癫癫跑过来
“兄弟,你该不是脑子真坏了吧?昨天还洗了澡!身上男人的臭味一点都没有了!啧啧,脸也洗了!白净,白净地跟女人的屁股一样!来来,让哥舔舔!”
说罢,真把一张满是大葱味的臭烘烘大嘴,凑到朕的脸上来,气得朕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去。
他也不恼,又小跑到那个刀疤脸旁边,回头指着朕
刀疤脸却没有他那么无聊,看看朕,然后指着旁边的黑瘦猴子
“你四哥下山打听情况,刚回来,具体情况我们还要商量,商量!我们现在就到聚义厅去,一边吃饭,一边商量!”
朕听见吃饭,高兴了。
他也不知道聚义厅在哪,好歹有他们,跟着就是了!
朕一路上还惦记着要好好大吃他们一顿,可是进了大厅他傻眼了,只见大厅正中摆着一张也是黑不溜秋的桌子,上面摆着两个筐,一个筐里面盛着跟桌子一个颜色的馒头,一个里面放着一捆黄了叶子的大葱。
几个二货就在桌子边坐下,抓起馒头开吃。传说里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呢?
就他的吃这个?他瞅瞅他们,几个货吃得还蛮香,对面的死胖子一边吃一边用大葱去沾旁边瓦罐里,黄不拉几黑不拉几的,粘糊糊的玩意儿往嘴里塞
“咔嚓咔嚓,吧唧,吧唧”
那两个货动静小一点,也是
“咔嚓咔嚓,吧唧,吧唧”
朕看着他们,开始怀疑,当土匪真当到这个份上了?那还不如去做叫花子呢!
也许叫花子会更惨?朕也不知道,不过他想象不到还能有什么比这几个土匪更惨!不至于去吃屎吧?
死胖子嘴里吃着,又伸手抓了两个,刚想吃,抬头瞅见他
“喂,老五,你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瞅啥呢?再不吃我可都吃光了啊!”
刀疤脸也看看他
“五弟,赶紧吃,我们一会儿还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