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凤清言安稳的躺在君墨怀里,眉眼微微染上些许困扰,随后,渐渐有些挣扎之意。
“不,不是”凤清言嘴角微微轻起,小声呓语道。
凤清言的脸色渐渐有些泛白,额间沁出些许的冷汗,嘴角不停的小声呓语着什么?
“允儿,我封你内力,但愿能够让你平安!”一袭白色着装女子,坐在轮椅上,看着襁褓中的还通过说道。
“允儿,莫要怪娘亲,娘亲,也是,身不由己。”
“允儿!”
“”
“不是!”凤清言猛地被惊醒,瞳孔微缩,神色有些惊恐的看向周围。
“清言!”君墨一手将凤清言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脊安抚道“乖,别怕。”
凤清言胸腔出一直不停的深呼吸,额头的冷汗早已顺着脸颊流落在地,满眼的恐惧依旧充斥在凤清言周围,就连君墨都能感受到她的身子的颤栗。
“清言,别怕,就算是做噩梦了,也别怕,有我在,别乱想,千万,别胡思乱想。”君墨一遍一遍的安抚凤清言,指尖顺着她的背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凤清言低沉的说道“我,总是梦见一个做轮椅的女人,她一遍又一遍的忏悔,一遍又一遍的想要乞求襁褓中孩子的原谅,可是”
凤清言抬头,眼神有些急切的说道“为什么一遍又一遍的乞求,为什么将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弃之不顾,为什么一定要有非不得已的理由呢?”
“为什么,那个女人怎门如此狠心”
“清言!”君墨一手攥住凤清言的脸颊,微微蹙眉道“这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不能带入到现实生活中来,清言”
“不可能,我总是梦见那个坐轮椅的女人,不可能只是梦境,一定是有缘由的,一定是有的”凤清言神情有些错乱,不肯停止的在那胡乱猜测。
凤清言眼角的红意愈发的明显,瞳孔竟有一丝红光一闪而过,嘴角有些淡漠的说道“你,不信我,君墨,你为何不信我?”
“君墨!”
“清言!”君墨一手披在凤清言的后颈处,将昏过去的凤清言揽在怀里,随后,眸色复杂的看向怀中人的脸颊,回想起凤清言口中坐轮椅的女人,顿时眯了眯凤眸,沉稳中透露出细细的清冷之意。
“这几日,不准有任何人打扰她。”君墨冲着身后的空气,一脸冰寒的说道。
“是!”身后隐匿的暗卫应道。
第二日清晨,凤清言幽幽转醒,眼眸轻起,强烈的日光微微有些刺眼,凤清言扬了扬手臂,不巧,手臂处有些酸痛,眼尾低垂,指尖君墨将自己的手臂夹在手腕处。
凤清言眼眸微颤,余光透过些许日光去观看君墨的侧脸,只觉得,这人,太过于妖媚,虽然只是半边脸,可是肌肤的白暂胜过所有人。
目光触及到君墨的唇瓣,凤清言默默的抿了抿唇,时间顺着嘴唇往上,俊俏的鼻尖,枫亭的鼻翼,还有那双眸子。
那双眸子是最让凤清言受不了的,细长的丹凤眼,墨色幽深,时不时的波动粼粼,似是在蛊惑人心,又似在清冷拒人。
凤清言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触碰那双令人魂之的眸子。
“啪!”手指突然被攥住。
凤清言顿时有些羞爆了,顿时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一头埋在君墨的怀里。
君墨低沉的笑了笑,将人搂的紧紧的,不由得想要调戏她一番“你这般着迷的看了我半天,可是被我的容颜所迷惑?”
“原来,清言也是好色之人。”君墨宠溺的笑道。
“才不是!”凤清言从君墨怀里头冒出一个头来,模样甚是有些娇嗔。
君墨拧了拧凤清言的脸颊,眸色喜悦道“原来如此,我们清言并不看重外表,是重视内在呀。”
凤清言有些受不了的又是低头埋进去,满脸羞涩的不想出来。
君墨将人从被子里拉出来,满心欢喜道“今日可是凡镜的开镜之日,你这般?是想和我一待在床上?”
“色胚!”凤清言怒嗔了他一眼,连忙起身坐在梳妆台上,嘴里还嘟囔着“凡镜三年一开,我们可是不能错过。”
“恩!”君墨站在凤清言身后,从她手里拿过梳子,仔细的为她挽发。
“你还会挽发?”凤清言着实有些吃惊,这般女子的活,君墨做起来都能得心应手?确实是没有猜到,他,这般的贤惠!
君墨看到凤清言眼中的揶揄,双眸充满了爱意,轻柔说道“以后,我只为你一人挽发。”
话落,凤清言眸光微闪,随后一抹流光飘过,脑海中响应起展凉夜曾经说过的话,那人坐在饭桌上为自己剥虾,还说,以后,只为自己剥。
君墨看到凤清言的眸色早已瞟之千里,指尖顿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