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立马就感觉不对劲,连去细问。
“哎呀,伯起兄,原来是你啊,小白哥,小白哥的,原来还有个青梅竹马。”
白振本来没有字,但太学一堆学生都说年及冠,怎么能没字,于是取笑道:振字雄起也,伟丈夫当树雄风,当勃之,起之,不如叫伯起吧!
这雅号,一开始也就一两人叫,后来认识的人都叫了起来。
“啊!惨了!我想起了!你那青梅,好像被唐白虎那个人渣搭话了。”
白振一听也道:“遭了!唐白虎不要丢了性命才好!”
那学子一脸懵逼。
白振却快速打听到了唐白虎的租房之处。
太学生以此风流之事,不以为耻,还称为雅事,喜欢卖弄,打听到不难,主要是其风骚本质难改。
破开门去,就看见唐白虎被绑在了柱子上,全身猪肝红,眼睛翻白,口舌外吐。
陆云霞把训练道兵,用的文武鞭,一鞭一鞭抽下,不见伤痕:“敢用春药暗算我?不知道你姑奶奶每年给那些白蛇调配发情药物,是春药的行家?”
这鞭子每抽一下,唐白虎就哼唧一声,抽搐一下。
见了白振立马道:“小白哥!你来了!师妹我被欺负了,这个死猪头,想糟蹋我,嘤嘤嘤!”
陆云霞把头埋进白振胸口乱拱十,然后猛的抬头:“师兄你的胸肌好大啊!”然后托着自己的:“比我的都大!”
白振哭笑不得:“这人快死了,他是太学学子,死了,皇帝都要过问,我先救他一救,你也太胡闹了吧!”
“好啊!他想非礼我,你不怪他,还怪我,师兄,果然你变心了!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白振头疼。
拿出一粒导泄火气的丹药,给唐白虎服下。
然后道:“我们走吧!”也不给他解绳子。
陆云霞点头:“师父叫我见到你,叫你跪十柱香,还给了我一把戒尺,要打断你的腿,你快点哄哄我,我回去就给你说好话!”
白振道:“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住处去,我们细说,我也想知道岛上什么情况,信里也说不明白。”
而这一边唐白虎幽幽醒来,发现下身遗白不止,屎尿失禁,但看着自己这狼狈模样,一时间竟然还想着要面子,不喊救命。
又饥又渴,两日,大小便都不能自己。
脸面尊严,全部扫地,要不是祝芝山,和马文采两个好友发现不对,才把他救下,估计就会被风干成一坨腊肉。
两人再问,确是什么也不说,显然已经自闭,留下了阴影,而且,陆云霞那几鞭,不是白打的,伤了肾经,若是不找灵医救治,只怕是再起不能了。
……
“小白哥,你可真没良心,不想师父也就算了,一个娇滴滴的师妹都不想的吗?”陆云霞质问道。
“胡说,我哪有不想师父,你猜猜,我在京城为什么不回去?”白振问道。
“为什么呀?”
“我要做官!”白振道。
“啊呀呀!你要死,做什么官呐!不好好修行。”
“师父说,世道清明我们自然好好修炼,世道乱了,自然要拨乱反正了,也是一场大功德。”
陆云霞道:“那你怎么办?怎么当官?”
“我打算参加明年的科举。”
陆云霞张大了嘴:“你是不打算回岛了呀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