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栀摇摇头:“不是符号画在上才回这样,如果是将这个符号画在兵器上,然后再刺伤在人体上就可以达到这种效果。”
杳糍将书案上的那张白纸拿到了手中仔细观看,奇道:“那么这上面的符号呢?”
上栀接过杳糍手中纸,然后又将其放在了烛火上,点然成了灰烬,但是没有再恢复成原样:“只有一次机会。”
“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这种符号?”
“你知道襄零吗?”
杳糍一愣,襄铃只是一个小岛国,从未跨入过本国境内,但每年上交的俸禄都是非常的精美,独特。所以久而久之襄零就受到很多人的觊觎,然而却从来没有人真正的找到过它的位置,越是神秘越是吸引人。每年都有无数平民,官员,富商派出出海的船只去寻找襄零,但襄零除了一年一次的上禄才会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其他时候都是低调得像是直接消失了一样。
杳糍点头,上栀倒是有些诧异杳糍居然会知道襄零。
“主子,水备好了。”
杳糍听到门外传来长风的声音,于是对上栀说:“可以了,你不是要去洗澡吗?”
杳糍让人进来重新将床单给换了一遍,并且把地上的血迹也给处理好了,这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杳糍对上栀为什么会冒充长风的模样到自己的府里来并没有多问,反而是更加好奇为什么上栀会在襄零境内得到这种诡异的符号,同时又在想上栀能够找到襄零不奇怪,但他怎么会突然想着去襄零呢?
杳糍在上栀去洗澡的时间,叫来了长风。
长风也弄明白了上栀怎么会出现在杳糍的房间里,刚才下人打扫杳糍的房间他是看见的,所以他到了杳糍的房间里的时候,是一位杳糍要吩咐自己去处理些事情的,但却听见杳糍问了自己关于襄零的事。
承云是被以祁洲蛊族的身份才得以进去的,但也只是在襄零境内经商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
杳糍问:“承云在哪里多久了?”
长风答道:“很久了,在哪里的地基已经稳了,你若是要进去看看也是可以的了。”
杳糍摇摇头,她问的目的不是这个。
杳糍杳糍此时就在书案的位置上,回忆上栀刚才话的符号,然后就画在了纸上,应为上栀画的符号比较复杂,所以杳糍也就只记得了七八分,若是认识这种图形的话,大体上是能够认出来的。
杳糍画好后,就将纸推到了长风的面前,让上风看:“你见过这种符号吗?”
长风不出杳糍所料的摇摇头,杳糍就将纸给折了起来然后又递给了长风:“你去将这个带去给承云,让他查一查襄零怎么会有这种符号。”
长风将杳糍递过来的纸放入到怀中后,就听见了敲门声。
长风看杳糍也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了,就走到了门前去开门,看见身上穿着的还是自己的衣服的上栀后,微微点点头,便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便出了房门。
杳糍看见上栀后,到没有多感诧异:“你的房间还是在我的隔壁,我已经叫人去打扫了,现在应该也差不多了。”
上栀点点头,然后就要出去。
“哎……”杳糍叫住了上栀,见上栀停住了脚步这才又笑了笑:“那个,没事,天色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明明叫住上栀的人是她,叫人走的也是她,杳糍有些尴尬,她以为上栀来找她是有话要问她的,所以在上栀真的就要走的时候才会不留神就叫住了他。
上栀又重新点头,但这回却是对杳糍说了一句话:“和我去襄零吧。”
杳糍看见房门关上后,才想起自己居然忘记拒绝了,急急朝门边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住了脚步,现在再出去,上栀恐怕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了吧,果不其然,杳糍就听见了外面的关门声。
杳糍想起刚才上栀对自己说的话,是叫自己和他去襄零,都没有征求自己的意见,杳糍躺在了床上,想着事情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早晨是被狗叫的声音吵醒的,杳糍睡不着了,声音就是从自己房间外面传进来的,杳糍掀开被子,都走到了门边,然后想了想又回身找了件外衣披上,这才推开了门。
就看见杳桓手中牵着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就拴着娟儿,一只大白犬,此时娟儿正在汪汪的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的上栀狂叫,杳桓也在努力的拽着狗绳子,不让娟儿上前。
“怎么了?”
杳桓听见了杳糍的声音就转过了头去,然后一不注意手中的绳子一松,娟儿就冲上栀冲了过去。
杳糍微微张开了嘴,然后就看见娟儿才跑了几步,就被一股力量反弹了回来,然后就摔在了地上,呜咽的叫着,仍然不忘对上栀流露出凶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