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经过27天,差不多一个月的实战考试,所有的人都很累了,仅管已经回到学院一天了,但学员们还是觉得身心疲惫,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学员们并不全是一起回来的,很多中途退出的人当然也早早的就回到了学院。冰稚邪今天才从火蜥蜴城回到这里,与达恩老师一起。
房里的呼呼着仍是如往常在想,但只有一个人的呼声,维恩还在重症病房受到医护的看守。琴悄悄地坐起来,施展了风魔法飞到了冰稚邪的床上。
冰稚邪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嘘!”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钻进了冰稚邪的被窝里。
“你干什么?”冰稚邪坐起来,讶异的问。
“睡呀。”琴抓着他肩膀摁在床上,自己伏在他的身臂边嘻嘻的窃笑。
冰稚邪把她的手打开,冷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琴见他这么冷漠,到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啦,我想听你说故事,说在达塔姆大峡谷发生的事。”
冰稚邪道:“洛和你说了一天,还没听够吗?”
琴笑道:“我知道,你经历的故事一定和他们不一样,我知道你是像我哥哥那样的人。”
“我和你哥哥?”
“我知道,你是‘贰’他是‘叁’。”
冰稚邪脸上一寒:“他什么都跟你说吗?”
琴笑道:“嗯,我哥哥的事基本上都不瞒我,他说在里面他只比较了解你,‘壹’和‘肆’虽然见过,可连名字也不知道。”
“没错,我和你哥很早就认识了。”
琴好奇道:“哎,我想知道你们‘壹’‘贰’‘叁’‘肆’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吗?”
“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嘛。”
琴笑了一笑:“说说嘛,我以前问了我哥,他不肯说。”
冰稚邪道:“你刚才不是说想听达塔姆的事,怎么又问这个了?”
“我现在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琴拉着冰稚邪的手摇来摇去:“说一说嘛。”
冰稚邪把枕头往中间一放,冷冷道:“你知道不知道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又对我动手动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啊,碰一下你有那么严重么,至于这么生气?”琴噘起了嘴,受了委屈一样。
冰稚邪道:“碰我不要紧,睡在我旁边也不要紧,但两者同时发生就要紧了,所以刚才的事就放在你心里,不要让别人知道。”
琴很是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就这么点事,有必要搞得神秘兮兮的吗?”
冰稚邪没有就这个问题理会她,而是说道:“你好像以为我和你哥是朋友。”
琴一愣:“是,是啊,难道不是的吗?”
“也算是吧。”冰稚邪看着天花板道:“‘壹’‘贰’‘叁’‘肆’没有什么意思,没意义,所以你也不要问了。”
“没意义?那为什么叫‘壹’‘贰’‘叁’‘肆’?”
冰稚邪淡淡道:“我说了叫你别问了。”
“那好,你告诉我点别的。告诉我点别的嘛。”琴似撒娇一样嗲声嗲气:“你不知道,你们不在宿舍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只有我一个人有多闷,每天就是干等着,在学院里面转一下还要受到监视。”
“那你为什么不换到有人女生宿舍去,为什么非要在这里。”
琴笑道:“是我硬不肯换,因为这里有你。你走了以后,我天天都在这里想你,白天也想,晚上也想,做梦也想,哎哟你说这是为什么?是不是我爱上你了?”
“不是,绝对不是。”冰稚邪很肯定的道:“是你脑子发热烧掉了,我警告你,如果你对我有什么非份之想的话,会死得很惨。真的,我不是开玩笑。”
“真的?”
“真的。”
琴撑起身子看着他:“如果我碰了你,你就会杀了我?”
冰稚邪没说话。
琴哼了一声:“我偏不信!”张开手就要抱住冰稚邪。
冰稚邪忽然拿出一把匕首放在她脖子边:“我说的是真的,这是为了你好。”
“你……”琴实在弄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心里又气又急:“你有病啊,碰一下你都不行。难道你也是女人?那更不用怕啦。”
“你硬要碰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