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灯火,六个人围在一起,他们等待着佩顿、维考夫与爱莉丝探路回来。吃了点东西后,几个人昏昏欲睡,达拉斯闭上了眼睛在旁边休息,珍妮弗、红、黑苍蝇和佩顿也在小睡,古朗多则靠在石台下用修指甲的小刀,给自己修指甲。
“咦!你的脚怎么这么臭啊。”布兰妮掩住鼻子,其他人都露出厌恶的神色:“还不赶紧把鞋子穿好!”
古朗多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我是汗脚。”只好重新穿好靴袜。
“这是多久没洗脚了,臭死了。”
弗兹方便回来,一进室内就觉得冲鼻,好容易等臭气散去,在褐绿色斗篷下的腰包里取出治烫伤的药膏,摘下了脸上银色的半面金属面具,露出那张丑陋的烂脸。他脸上的伤因为二次感染化脓,现在还没完全好,试着给自己上药,但因为太疼没法下手,只好向他人求助。
古朗多为了打破尴尬,笑着过去说:“我帮你涂药吧。”
“你……你洗手没有。别害我又感染了!”弗兹缩着脖子紧张道。
古朗多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放心,不脏。男人啊,不要那么娇贵,哪有那么容易感染,过来我这里有棉签。”
“好……好吧。”弗兹还是有点犹豫,最终还是同意让他给自己涂药。
古朗多虽说邋遢了点,不那么讲究,但处理伤口还是细致的,他先把脓水全都挤压出来,再开始涂抹伤药。弗兹疼得脸上一抽一抽,终是忍耐了下去。他看着古朗多腰后的长剑,无聊的找话来谈:“你那把宝剑有名字吗?”
“它叫‘瘟疫’。”古朗多说。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多不好呀。”
古朗多说:“这把剑是我在一个遭受瘟度的镇子捡到的,所以叫了这个名字。”
“你是法师吗?我之前看见你用魔法来着,但是又会用剑。”
古朗多道:“我什么都会一点。像我们这些的沙盗,很多都是有什么学什么,哪有什么讲究啊。”
“哦。”弗兹又道:“疾风大哥好厉害呀,生活在沙漠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你能跟我说说他的故事吗?我最喜欢听大英雄的故事了。”
“哈哈哈,才不是什么大英雄呢。”古朗多怪笑道:“他顶多算个流氓。”
弗兹呵呵笑了:“你这么说自己老大,不怕他揍你吗?”
“他才不敢,否则我就把他的糗事全都说出来,让他臭大街。他那些丢脸的事我知道最多了。”
“是吗是吗,快跟我说说。”
古朗多看了一下其他人,压低声道:“别人的休息了,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说。对了,你应该不是泰森先生的亲生儿子吧。”
“你怎么知道,你看出来了?”弗兹好奇。
古朗多笑着说:“你们父子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你是粉色头发、灰蓝色眼睛,泰森先生是茶发还有点卷。”
弗兹说:“我是父亲在沙漠一处绿洲附近捡来的,他告诉说我可能是带着我的队伍遭到了魔兽的袭击,然后有人把我装进了土缸里埋在了沙子下面才逃过一劫。因为看着我还小,才两三岁,又找不到我亲生的父母家人,所以父亲收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