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少胡说,我们只是同事。”
我们俩说着话,不知不觉一瓶酒就快喝完了。旷山峰酒量本来很大,今天好像有点醉了。可能是喝“二锅头”的缘故吧,这个酒度数高、酒劲大。他平时可能不和这种酒,少不了“五粮液”、“东方红”、“1573”。
可他还要拿酒,被我挡住了。
“别要酒了,今天我请你,酒不好,少喝点,下次你请我,我们再多喝点。”
“啥子下次哦,今天就我请。来一瓶好酒。”
“不行。今天必须我请。”我说,“我们摆一会儿龙门阵不好吗?”
“两个男爷们,有啥好摆的。何能解愁,唯有二锅头?”旷山峰说着端起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小妹,再来一瓶,就二锅头。”
我急忙向服务小姐摆手。
“喝,要喝就喝个痛快。”旷山峰确实想往烂醉地喝。
“行了,我说不喝就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我执意不让拿酒。
“你骗鬼去吧,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不喝就不喝了,你,你请我吃饭,我请你洗脚。”
我们各自吃了点主食,然而来到天山路上的一个川式洗脚屋。这个洗脚屋不大,卫生条件也不如其他地方好。我们各自叫了一个很漂亮的服务员。
看到漂亮服务员,旷山峰一下子就很激动,酒把脸胀的通红,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李果毅,你说我的命乍这么苦啊。”
在他的感染下,也变得激动起来,一只手抓住他的手,算是安慰他,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你不要太悲观,吉人自有天相。相信温雪玉能度过这一关。”
“但愿吧。”
“我跟你还不是一样,而立之年,一事无成。”我好像也有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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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