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抢过我的电视遥控器,“你少跟我装,你跟刚才那个女的什么关系?快说。”
“什么关系?同志、同事关系。”我没好气地说。
“你真会骗人,你以为我不懂你们那些男盗女娼。”
“那你也不能凭空捏造呀。”
“谁凭空捏造了。你们那么热络,话中有话,傻子都听得出来。你们没有关系会那样说话。”
“怎么说话了,那叫随意,我跟她又不熟,很正常的问候啊,你听不懂还乱联系。”
我的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火药桶。赵小曼象爆炸的烈性炸药,脸胀得通红,整个人向我扑来。嘴里说着:“你还是嫌我,那个婊子好。你少做美梦。我今天要给你弄个你死我活。”
我们扭打在了一起。在这种时候,我尽量多招架少还手,所以吃亏的总是我。而作为女人,这么暴风雨般的暴发,对自己的身心本身就是一种自残。每次打完架,赵小曼都要躺几天,才能恢复元气。但她又总是乐此不疲。
这时李翱看不下去了,“打,打,你们成天就是打。你们再打,我就离家出走。都怪我,出去玩什么嘛,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叫你们陪我出去了。”
听看儿子如泣如诉的话语,赵小曼才很不情愿地住了手,她哭着到了卧室,我躺在沙发上浮想联翩。不一会儿,从卧室传来了奇怪的响动。我跑过去一看,原来赵小曼正在上吊。看来,她要自残到底。当时,我们的住房是老式住房,每套住房都有一个贮藏室,这个贮存室就是房中房,里面放一张床可以住人,很多家庭把它作为小孩、保姆的卧室。贮藏室也有一个门,不是很高,赵小曼就是吊在这个门上的。她不是真心想死,一般说来,这样的高度,加上绳子的长度是吊不死人的。她除了自残,就是折腾我。
我急忙上去抱住赵小曼,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说一些哄她的话。赵小曼不啃声,只是一个劲地流泪。嘴里喃喃地说着,看见漂亮女人你就走不动路,你就要搭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虽然她已折腾得精疲力竭,但还是认为她有理。
我就想不通了,那个女同事并不熟悉,碰上了,别人主动打招呼,我一点都没关注她是漂亮还是丑陋,更不说其他想法了。赵小曼怎么会这样看呢?我真的又需要检讨的地方吗?
看来今后我是不敢和除赵小曼之外的女人说话了。
看着躺在那里喃喃呓语的赵小曼,我知道,她这是暂时的休整,一旦恢复体力,还会发起第二次冲锋……
其实,那以后我对女人好像有点忌讳。所以,简梅的热情对我来说可能也只是暂时的迷茫。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P3打来电话,说摸到一点线索了——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