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干掉,然后说:“说得好,缘分,哈……”
女人说,你看你笑得多开心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咱们再干一杯。我心里想这JN还挺有文化的,有文化的JN我喜欢,想着想着又把一杯酒干了下去。这时感觉酒吧开始旋转,灯光开始闪乱,我的头支持不转始向桌面上靠。女人说,先生,你喝高了,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说着她扶起了我。
我们坐了电梯,然后不知是进了哪一层的哪一个房间。
女人非常地疯狂,不停地用手抓我的全身,用嘴咬我的肩膀……
好象是温莎在煽我的耳光……
半夜醒来,我拉亮了台灯。
女人也被惊醒。她说:“我的眼光不会错,你还真行。那些鸭子油头粉面,浑身的脂粉味,有的还很不中用,还是你行。”
我一听原来这女人不是JN,是找鸭子的。她把我当鸭子玩。
“我知道你不是鸭子,但钱还是照给。”女人说着拿出了一叠人民币。
我已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见女人把钱递了过来,便一把抓住,然后狠狠地朝她脸上摔去,“你虽然有钱,但在我眼里你还是鸡,甚至比鸡还恶心。”
人民币胡乱地飞舞,然后散落了一地——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