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草……
“不是,我也是刚想起来了……”米其林个傻货并不是很擅长说谎,声音都颤起来了:“你听我说,就是偶然……”
“李大师啊,恁说这一阵俺这边是不是也有啥不干净的东西?”板面老板补了一刀:“本来都挺好的,咋猛地又是来打架的,又是爆灯?恁是专业人士,给俺瞅瞅。”
那丝巾女绝对不聋,肯定一下就听出我的身份来了!
“煞气变重了……”雷婷婷忽然说道:“那东西生气了!”
果然,我觉出本来暖烘烘的晚上猛地就凉了下来,像是席卷过了一阵阴气。
草他大爷,不妙!
“你找人来对付我?”那个丝巾女的声音寒浸浸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你骗我?”
“这真不是,你听我说……”
但是米其林那话还没说完,他忽然发出了一声杀猪似得惨叫!
你娘!我凝气于目就要看过去,而黑暗之中雷婷婷比我行动敏捷,我听到雷婷婷的方向有一阵细微的破风声,就知道她冲过去了,赶忙也跟着这个破风声追了过去。
板面老板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挺茫然的:“李大师,咋?你干啥呐?”
只听啤酒罐子倒下来,烤串洒满地,不锈钢小盘子翻到了地上的声音听令当啷一阵乱响,雷婷婷好像从身上抽出来了什么东西,响亮脆快的冲着米其林的座位打了过去,但是我听得出来,那个东西肯定是打空了,也就是说丝巾女和米其林已经不在那个座位上了!
而这个时候,王德光已经把点了亮,我一低头,心就悬起来了,只见米其林和丝巾女确实已经不见了,座位上只剩下了一滩血触手温热,显然是刚流出来的,米其林的血?
“跑得很快。”雷婷婷指着烧烤摊南边:“往那边去了!”
你娘,那货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我面前害人,米其林流了血……人怎么样了?一阵焦灼上来之后,再一想这事儿是归陆恒川谋功德的,我只好把一肚子火给按了下去,回头瞅着陆恒川。
而陆恒川拍了拍自己的轮椅:“愣着干什么,追!”
唐本初一手抄起了一个烤面筋,推上了轮椅:“陆先生这边我来,师父你放心追!”
我跟雷婷婷点了点头,雷婷婷一马当先,领着我就往南边跑了过去。
南边算是县城比较荒僻的地方,接近国道,到处都是大树荒坟什么的,一到晚上暗影幢幢,老让人觉得角落里面有鬼。
雷婷婷带着我穿过了几条老街,很快到了一大片烂墙外面。
这个烂墙看上去年代久远,似乎你踹一脚就能倒一片,显然是个高危建筑,随时能崩塌。
而那个烂墙里面伸出了无数的滕蔓根须,更是把这里围绕的鬼气森森的,里面模模糊糊看上去像是有个破房,一房顶子茅草。
“血腥气就在这里。”雷婷婷指着里面。
这是那个丝巾女的老巢?
“这个地方,不太吉利啊!”气喘吁吁的王德光也给追上来了,瞅着这个地方满眼惊疑:“这个宅子怎么给建在这种地方了,不是找死呢吗?”
唐本初推着陆恒川的轮椅也撵上来了,正听见这一句,伸着脖子一看,也卧槽了一声:“有房建在野墓旁,家中必有口死亡,一座坟叫一滴泪,多座坟叫阴欺阳,这不就是阴欺阳的房子吗?”
唐本初这小子毕竟也是风水之家出来的孩子,平时没见嘚瑟,现如今竟然也管用了。
“这里肯定先前求人给看过,”王德光指着一道不远处的暗渠说道:“有河隔着倒是无妨,没河属凶,这边才划了渠,可是渠肯定已经干了,这地方可不大凶吗!”
不凶也轮不到我们来了,我转身就绕着房子找门,可这里太烂,也看不见门口在哪儿,一片残垣断壁的,估计有也塌了,我心一横:“我跳进去看看。”
雷婷婷立刻说道:“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