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你特么是个男人!”
“……”
稷下学宫外,密密麻麻的学子们各自成群,尽皆言说着定安伯以及沃丰道。
傅小官的名字因为诗词文章而起,又因为武朝文会而盛,再因为主导新政而立,还因为西南战事而成为了传奇。
这个名字,是这里绝大多数学子们心中的偶像,是他们为之而奋斗的目标。
所以对于这场恩科,他们是真正的在用心对待,求得是能够入了定安伯的法眼,跟随着定安伯的脚步,去开创一番丰功伟绩。
司马澈来到这学宫外面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样的一番场景。
她带着小星儿就往里面挤去,“借过借过,请让让……!”
“哎呦,挤什么挤,踩着我的……”这学子抬头一看,哎呀呀呀,“这位兄台,为何你生得如此俊美?”
司马澈脸儿一红,幸亏这时候天光还显暗淡,“这位兄台,不好意思啊。”
“兄台请留步,在下成都府云西言,敢问兄台贵姓?”
“啊……在下萦丘司马澈!”
“哦……原来是司马家的少爷,久仰久仰!”
“兄台原来是成都云府家的公子,幸会幸会!”
“司马兄,你这颜值……”云西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贼兮兮的一笑,低声说道:“在下云游天下三年,从未曾见过如司马兄这般漂亮的男子,不,莫要说男子,就是女子在司马兄的面前也顿时黯然失色……不知司马兄可有姐妹?”
司马澈一怔,“云兄这是何意?”
“嘿嘿……不瞒司马兄,在下而今二十有一,尚未寻到心仪的女子。以司马兄之美,想来您的姐妹也是极美的,能否介绍一个给在下认识一番?”
司马澈“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这一笑,笑的云西言眼睛都直了。
“不是……真是要了在下的小命了,可惜,可惜啊,这苍天无眼!”
“可惜什么?”
“司马兄若为女儿身……何须来参加这科考!单凭着这容颜,就不知道会有多少青年才俊为之倾倒,可惜、太可惜了!”
“云公子究竟是来参加科考的还是来相亲的?”
云西言一怔,“当然是来参加科考了,只是被司马兄之容貌所惊叹……听说前些日子定安伯有邀请五大商业世家在四方楼一聚,司马兄可有参与?”
司马澈脖子一仰,身子一挺……忽然又微微的佝了一点回去,“在下自然是有参与的。”
云西言眼睛一亮,“听闻定安伯也是生得风度翩翩俊美非凡,当真如此?”
“云兄……在下发现你看人首重颜值,定安伯这样的人,颜值还重要么?那是才华!旷古烁今的不世才华!”
“啊……对!”云西言猛的点了点头,“定安伯当真在那宴席上作了一首诗?”
“是啊……”司马澈一脸骄傲,不觉间流露出了女儿之态,小星儿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猛然醒悟,抬起手来捂着嘴儿假咳了两声,“当时定安伯有了六分醉意,于是他长身而起,仅仅数息,就作了那首无题的诗来!”
司马澈一吹傅小官就停不下来,她正沉浸在那场景之中,浑然没有注意围过来了许多的学子。
“话说定安伯抬步走了两步,一声大吼:来人,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