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卢国公，你程家的作坊是否造出一种用于如厕之纸？”一名言官瞪着大眼睛质问道。
“没错，我府上的作坊确实是制作了一种纸张来代替厕筹。”程咬金乐呵呵的说道：“诸位是有所不知啊，这纸张柔和，还没有布匹贵。”
“用起来，比用厕筹要除服的多了。”程咬金说道，一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然而。
在场的不少文人听闻，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顿。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纸张乃是用于教化，用于书写文字，岂能用来如厕？”
“这是对先贤圣人的不敬！”
“纸张乃是文化之载体，岂能用来抹屁股？”
“吾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徒！”
“……”
一些文臣纷纷开口。
脸色满是怒意。
笔墨纸砚是文人至宝，现在竟然拿着纸张来抹屁股，这简直就是有辱斯文，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这些文人，顿时怒了。
李世民眉头不由的微微皱了起来，看下程咬金，面色有些不善了。
这憨货又给我弄出了什么幺蛾子？
“哈哈哈……”程咬金却丝毫不在乎，在众人面前扣着鼻子，让轻轻地一弹。
一颗绿色的鼻屎快速的向前，落在一名文官的身上。
对方气的青筋暴起。
“敢问诸位，我大唐可有律法言明纸张只能用来书写？自古以来的纸张唯一的用途，只能是书写？”程咬金灿烂的笑着看向当今的圣人。
李世民眉头微微一皱，说道：“我大唐的律法确实没有规定纸张只能用于书写，而且在我大唐的纸张用途也不少。”
“这不就得了，我自己家的纸张我如何用，关你们什么事？”程咬金乐呵呵的说道：“你们这莫非的眼红我程家的纸张多？”
“虽然大唐没有明确的规定，但是你也不能够将那纸张用于如此龌龊之事！”一名文官尖声的说道。
“吃喝拉撒，原本就是人生四大事，如何能够称之为龌龊？难不成你们这些文人只吃不拉？”程咬金更加得意了：“那你们岂不是成了貔貅了？”
“我程家的作坊制作出来的东西，哪怕是烧了，撕了，裹屎了，和你们有何干系？”程咬金笑着，说道：“你们若是不愿意见到我程家的纸张被人拿来如厕，你们倒是买啊。”
“只要你们将我作坊里面的纸张都购买了，不就行了？没有钱买不完，你还不允许人用来如厕？”
“就算是神灵，也没有你们这样霸道的。”程咬金脸色的笑容显得更加的灿烂了。
“正是如此，这纸张如厕，那可是舒服的多了。”尉迟恭那张老黑脸上都开出了花来了：“你们要是买不起，就不要那么啰嗦。”
“连你们文人的至宝，你们都保不住，那我们拿来如厕，又有何不可？难不成我们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够随意处置了么？”尉迟恭说道。
“你们两个简直就是有辱斯文，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你们岂能如此？你们岂能如此！”
“你们等着！你们生产出来的纸张，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拿下！”
“程咬金，我们文人于你不共戴天！”
“……”
一些文人愤怒的说道。
这些文人越愤怒，程咬金就越高兴。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