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笛一声人倚楼”
“紫艳半开篱菊静”
“红衣落尽渚莲愁”
“鲈鱼正美不归去”
“空戴南冠学楚囚”
“献丑了,献丑了。”许昂微笑的说道。
“彩!好彩!”
“好彩!”
“好诗,当浮一大白也!”
“许大郎果然是才高八斗!”
“……”
众人赶紧开口附和。
听着众人的话,许昂更加激动了。
悬着的心,也安了下来。
看来,这一百两的黄金,没有白花啊。
设宴为出名,有了好名声,出仕才更加容易。
虽然大唐有科举,但是更多的官员是举荐出仕和征辟出仕。
世家子根本不用参加科举就能够当官。
而举行诗会,多半就是为了名声。
例如王勃的《滕王阁序》,滕王阁诗会原本是洪州都督阎伯屿为了自己的女婿吴子章举办的,阎伯屿叫吴子章事先写好一篇经他精心修改的序文,以便到时展露而成名。
结果被王勃给抢了名头,弄的不欢而散。
而王勃的《滕王阁序》也因此流传千古。
“好一句残星几点雁横塞,长笛一声人倚楼,以后莫称许大郎,应称许倚楼也。”一名老者抚着胡须微笑的说道。
“许倚楼,倚楼。”许昂面带微笑的向那老者稽首,说道:“谢长者赐。”
许昂知道,今夜之后,自己将能够在长安城的士林之中崭露头角了。
一百两黄金,真没有白花啊。
“孺子可教也。”老者抚着胡须微笑的点头。
……
次日。
往常一样。
张若虚起身,洗漱之后,向长安城最神圣的地方而去。
有准备半天的执勤。
待到一会儿,又故技重施,准备找个地方吃点巧克力填肚子。
“喂~”
突然。
一声叫声从身后传来。
张若虚吓了一大跳。
转抬头一看,只见昨天的那小丫头赫然站在自己的身后。
笑眯眯的。
“你神出鬼没的,吓死宝宝了。”张若虚忍不住的吐槽,说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小丫头摇了摇头,一脸天真。
“算了,看你也是个可怜的小豆芽,我就不责怪你了。”张若虚将一块巧克力递给了小丫头,说道:“诺,看样子,你也没有吃早饭吧?吃吧。”
小丫头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吃。
然后,张若虚拿着一些饼干出来,也分给了对方。
“哎,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的就给别人当宫女,吃不饱睡不暖,这些有钱人啊,都是葛朗台。”张若虚忍不住的说道。
在现代世界,这小丫头刚刚小学四年级吧,父母捧在手心怕跳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哪里舍得让她出来侍候别人啊?
“葛朗台?葛朗台是什么?”小丫头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葛朗台啊,是法兰西的一个有钱人。”张若虚微微一笑,说道:“遥远的西方有个国家就法兰西,在这个国家的某些外省的城区,总有一些房子让人一看就感到凄凉,就像见到最阴森的道观、最萧条的旷野或者最破落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