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季暖的右手，无声安抚着她，然后提高声音，悄悄用内力往陆夫人背后一拍，让她稍稍清醒：
“陆夫人，我还有些事不明白，既然你打算让华华继承陆家的家产，又为什么要杀了他？你们在兰州都能做到相安无事，为何来了雍州会连李凤和也杀了？李凤和……他哪里得罪你了？”
几个问题一出口，刚刚还发疯的女人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她低着头，竟是一声不吭。
边上的人对视一眼，眼底满满都是疑惑。
就在叶寒时都以为陆夫人不会开口的时候，她抬起头。
“为什么要杀李凤和……呵，”陆夫人诡异地笑了一下，说：“因为，华华就是李凤和的亲生儿子。”
“什么？”
“怎么会这样？”
一句话瞬间让几个捕快都惊住了。
陆恒渊挣扎着想起身，声音却是沙哑难听：“你是说、说、李凤和就是侮辱你的贼人？”
“没错，”
陆夫人抬起头，满怀怨恨地直视丈夫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
“他就是那个不得好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