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在说什么?我夫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陆恒渊激动地质问,被张彻暗示属下按住:
“陆老板你先不要激动,听这位小兄弟把话说完吧。”
陆恒渊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又将目光落到了叶寒时身上。
叶寒时等他闹完才继续道:
“李凤和称自己是来做兰州生意的,可是华澜商行里却什么记载都说明,就说明他根本没有带任何货物进雍州。一个商人千里迢迢来到一个繁华的城镇却不做任何交易,这不会太可疑了吗?
一开始我不知道他到雍州到底做什么,可是现在看到你,我怀疑……她是恐怕是为了你而来的吧?包括傻姑,也是为了你带来的吧?”
“什么?”陆恒渊又一次忍不住叫出来:“夫人,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和李凤和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夫人没有理他,叶寒时也就没有回答他,而是接着说:
“如果我猜得没错,当年傻姑……不,梅娘难产并没有死,而是被你藏起来了,陆老板因为打击太大,没有亲自主持葬礼,于是就给了你偷天换日的机会。
李凤和不是梅娘的兄长,他恐怕是你找来看管梅娘的人吧?你让他将傻姑带走,一开始你们应该还能和平相处,可是后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闹翻了,他激怒了你,所以你才会设局杀了他,是不是?”
陆夫人看着叶寒时,手指都忍不住在颤抖:“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