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哥哥在叶家,差点被叶柳氏命人活活打死,高烧不退,差点就死在了床上。
季暖盯着诸葛悠的瞪视,不卑不亢地开口。
你刚才不是问我第一次见面我怎么救他的吗?那我现在告诉你,那个时候,他被一个畜生下要绑了,欲行猥-亵。
你胡说!
诸葛悠一声怒吼,袖子一挥,季暖就像风筝一样被挥到了屋角。
房间里的瓷器被他内力震碎,四处飞溅,有碎片飞到她脸上,将她白嫩的脸颊瞬间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流下来,看着很是吓人。
诸葛悠走过去,一把揪住少女的衣领把人提起来:寒儿从七岁起跟我学武,一身玄冥诀不说天下无敌,至少在这雍州城中无人能敌。你竟敢说这种话来污蔑他,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怒目圆睁,竟然就真的举起了手。
季暖知道自己这时候认错装乖就能逃过去,可是看着男人愤怒的表情,她脑海中想到的却是第一次见面时小哥哥虚弱单薄的凄惨模样。
她狠狠将口中腥甜咽了回去,倔强地抬起脸同诸葛悠对视:
我有没有污蔑,你等他回来就知道了。我不知道在你心中小哥哥有多厉害,我只知道,我每次看到他,他不是身受重伤受尽欺辱,就是被人虐待,连饭都没得吃。你不心疼他,我心疼!
你apaphellipapaphellip诸葛悠举起的手,面对女孩那双感觉如水晶似的眼眸,却怎么也挥不下去了。
他隐隐已经猜到,季暖说的,可能都是真的。
可是apaphellipapaphellip
怎么可能?他松开她的衣领,整个人脸色惨白一片。
咳咳、咳咳咳、季暖软躺在地上狠狠咳嗽着,那架势好像要把心肺一起咳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