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季暖过于强烈的目光引起了李三媳妇的注意,看在她是金主的份上,她解释道:
庄员外答应了会给三百两银子当聘礼的!那个不是笔小数目!而且她嫁过去就是享福,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丫环伺候,哪里不好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底满满的羡慕。
你婆婆是怎么死的?当时有人看到吗?
清冷的少年音让李三媳妇暂时收回了幻想:没人。官府说是滑了一跤,跌到河里没有爬起来,就被淹死了。
不是去找李秀兰吗?她当时难道不在那里?
死丫头当时被李风纠缠呢,两人都不在那里。
这是她自己说的?
当然不是!她自己说的我们能信?
李三媳妇眼底闪过不屑妒忌交织的情绪:
是李风那个小混蛋替她做的证,说他纠缠着死丫头,所以死丫头没去河边洗衣服。死丫头还一直说两人没关系,谁知道什么情况,我看他们就有一腿,小浪蹄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勾三搭四apaphellipapaphellip
咚apapdashapapdash的一声,茶碗被重重放在了桌上,打断了李三媳妇越说越离谱的话。
她抬头才发现刚刚给钱的小郎君脸色很难看,而边上面无表情的那个清冷少年,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得她心头发毛,她不由自主地闭了嘴,有点怕惹到他。
季暖在叶寒时问过后,也跟着问了一些自己能想到的问题,却没发现什么可疑,于是两人打算先到此为止,离开再想别的办法。
刚走到门口,李三媳妇忽然站了起来: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apaphellipapa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