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鹰一被张逸鸣说得哑口无言,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是大实话,反驳不来。
“这样,你先回去和剩下的七十多位兄弟商议下。”
张逸鸣看出他黑袍下,藏着颗火热而忠诚的心,因此便没再员他胃口,“等我和吟吟从府城回来,咱们再仔细谈。”
“不知姑爷有何安排,可否先给属下透个底?”
鹰一抱拳行礼,态度无比真诚。
这次,他是完全只因眼前的男人有自己看不透的气势,与小主子凤吟无关。
张逸鸣抬手轻拍在他肩膀上:“事关重大,不着急。”
话落他抬脚从鹰一身边走过道:“别出现在我们身边了,我夫妻俩如今并不那么引人注意。”
“反而是你们跟着,我夫妻更危险。”
鹰一:“属下遵令。”
话落目送张逸鸣重新回房,他才闪身消失在原地。
“吟吟,起床了。”
次日寅时,张逸鸣从厨房要来热水,才把凤吟唤醒。
凤吟打着哈欠,抻着懒腰,迷迷糊糊的问:“几点了?”
“寅时初,起来洗漱下,吃点东西,我们就该出发了。”
张逸鸣听着她问出的话,唇角不由勾了勾,却耐心回答着,“来,为夫帮你穿衣。”
“不要。”
凤吟听着这话,瞬间清醒,翻身起来,没好气的嗔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噗嗤——”
她这话让张逸鸣轻笑出声,“娘子?这话你要凭良心说,我可都许久没欺负你了呢。”
他将‘欺负’二字咬得特别重?同时还冲凤吟不正经的挑挑眉梢:“要不为夫真正欺负你下?”
凤吟:“……少来。”